说着,祁老扫他一眼。
“回家看过了?”
气压低了一瞬。
“那处宅子与我无关。”
清冽的嗓音在秋夜如幽暗深潭。
祁老倒了杯酒,眯着眸子喝了口。
“到底哪天走……”
哗啦一声,酒坛被抽走。
祁老连忙抱住酒坛。
“行行行!老夫不问了还不行嘛!”
抢回酒坛,祁老撇了撇嘴。
“和你老子一样,犟种……”
宋云棠带着丫鬟离开裕香楼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
除了宋云棠,几个丫鬟都喝多了,各个喊着闹着。
尤其是明夏,被塞进马车的时候还喊着要拆侯府给小姐出气。
宋云棠忍俊不禁,她身边这几个丫鬟各个都护她护得紧。
一人喂了一颗解酒药,宋云棠这才吩咐车夫往回。
快到侯府门口时,宋云棠听到仓促的脚步。
裴昭嗓音带着急切,不解地问道:
“东苑一向锁着,侯府的人也不敢硬闯,又怎能把人带走?”
宝雀哭着回道:
“回世子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东苑的门往常都锁着,偏偏今天开着!”
裴昭一边往府里赶,一边皱眉问道:
“云棠呢?她也没能护住少夫人?”
宝雀一窒,她都说这么明白了,这位爷怎么还不明白?
要不是宋云棠那贱人使坏,侯爷的人怎么进得去东苑?
想到主子的吩咐,宝雀继续哭道:
“世子爷,少夫人说念念小姐弄坏了宋小姐的药,宋小姐无论怎么样出气都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