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首先,死活都不要承认你与曲洋结交,只有这样別人才有理由帮你。”陆大目光如炬的说道:“与魔教有交往的又不止你一个,只有你会这么愚蠢的承认。別人就是想帮你也不敢啊你不会是要把全家人的性命寄托在敌人的仁慈上吧”
“这—”刘正风被这番诛心之言刺得浑身一颤,眼神挣扎,显然內心还在经歷著激烈的交战。承认还是不承认这关乎他一生的信念与承诺,也关乎衡山派的声誉陆大有却不给他纠结的时间,继续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其次,立刻打消你那『投靠朝廷,寻求官身庇护”的念头!愚蠢至极!你以为穿上那身官袍,戴上那顶官帽,左冷禪就不敢动你了
简直是异想天开!官场倾轧之险恶,更甚江湖!他只需买通几个御史言官,参你一个『江湖匪类,混入朝堂,图谋不轨』,再派出几个蒙面死土,將你『意外』截杀,然后推给山贼流寇—
你这一家老小,连同那虚无縹緲的官位,顷刻间便会灰飞烟灭!官身那只会成为你更快的催命符!”
书房內只剩下烛火燃烧的细微声响和低沉的交谈声..::
这场关乎生死存亡的密谈,一直持续到深夜,方才告一段落。
刘正风瘫坐在椅中,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眼神复杂地看著眼前这位年轻的华山弟子,心中翻江倒海,久久不能平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