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像。”
普通人家打小孩,最多用棍子、藤条打,最狠心的也只是用带小刺的荆条,可这个女孩身上的伤明显是九节鞭和各种她不认识的刑具所致。
对,刑具。
甚至她两个脚踝处,还有常年被锁铐圈住导致的淤紫。
但这些话,她并没有同沈若谨细说,毕竟她的阿谨也不过是个小孩子。
“那她好可怜啊......”
“娘让你出来,就是想嘱咐你,这几日要对她好些,她本就活得很不容易了。”顿了顿,她又道:“但是如果她要回去,也不用阻拦。”
“回去?”沈若谨眉头皱得快要夹死一只苍蝇,“她要是回去了,岂不是还要被打,她都过得那么惨了,娘,不如我们收留她吧。”
阮娘叹气,“她有自己的选择,我们不能替她做主。”
“可是,她如果回去......”
“阿谨,咱们不能打着为她好的旗号去控制她的人生,这样是不对的,她有自己做选择的权利,你明白吗?”
“娘,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太明白......”
“没事,你不用明白。”
三日后
“来来来,我们来打扑克牌,从前只有我跟阿谨两个人,连斗地主的人数都凑不到,正好你来了,我这准备的终于有用武之处了。”
阮娘边说,便将早就准备好的自制扑克牌摆在石桌上。
沈若谨是第一次见这东西,“普......客牌,是什么东西?”
“是扑克牌,”阮娘纠正,“算了先不管是什么牌,我先来告诉你们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