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突然从墙那头摔进来一个女孩,她整个人跌在菜地里,身子瞬间压倒了不少菜苗。
“你是谁?”
那女孩没有说话。
“你为什么不说话?我娘的菜地都被你毁了,这可是......”
这番动静让原本在房间里绣绣品的阮娘一下子走了出来,她手中还拿着未完成的绣品,“这是怎么了?”
“阿谨,你还不将人扶起来,我看她摔得不轻。”
“可是她......”
沈若谨上前,她伸出手,“来,你拉住我的胳膊。”
女孩却像是充耳未闻,她没拉住那只手,更没有从菜地里爬起来,她只是静静的躺着,看着天空在发呆。
“娘,她不会是个傻子吧。”
“不许这样说话。”
阮娘轻斥,她将绣品放在一边,亲自走到菜地里,将那女孩一把抱起。
“阿谨,你去烧些热水,再拿两件你的干净衣裳来,我看她身形跟你差不多,她浑身都是泥,得仔细细细。”
这时,阮娘这才恍然注意到自己的裤脚也沾了泥。
她笑:“记得多烧些水哦。”
沈若谨应的不情不愿,她望着那些已经被压坏了的菜苗,面上忍不住有些惋惜,“好吧,可是娘,那菜地里的菜......”
“娘待会去看看能不能救下些,若是不行,重新种就好了。”
阮娘一直是这样的性情,对人处事都很平和淡然,就算天塌下来了,她也能不紧不慢的找到适合她娘俩的容身之处。
半个时辰后
阮娘将沈若谨拉到院子外面。
“娘,你将我拉到外面来作甚?”
“你刚刚说,她是从我们菜地那片墙摔下来的是吗?”
沈若谨点头,“对呀,我亲眼看见的。”
经过阮娘这么已提醒,她忽然眼睛一亮,“所以,她就是住在我们隔壁的那户人家的小孩?”
她原本以为,隔壁根本没人呢。
学堂里的同窗也经常讨论,大家都说,她隔壁住着的是鬼魂精怪,一年到头,村里都不曾见过这户人家出来几次,每次出来还带着厚重的黑色斗笠。
“娘方才替她沐浴时,看见她身上全是伤,新伤旧疤交错,里衣浸的全是血,根本不能碰水。”
所以她只是简单的给她擦了下身体。
光只是听,沈若谨便觉得痛,她连忙道,“那娘给她抹药了吗?”
“嗯,自然是抹了。”
“她家里人打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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