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建,人心所求。李竖为什么非要执著于将整个天下重新变成他的私产呢。皇帝这玩意,就不该存在!
“可休够脚力了?”心里乱如麻的冯行袭霍然起身,不耐道:“走!”
冯烛诧异地看了父亲一眼:“大人何如此火燎?”
“烦!”
冯烛不欲刺激他,站了起来:“走吧。”
休息了半个时辰的随从、亲兵、家臣二百余人也纷纷整理。诸侯之业毁矣!占据金、商、均的冯某人势蹙至此,老婆孩子都丢了。走投无路的他决定投奔大梁。朱圣虽畜,但是慷慨的,只要立下大功,将来说不得还能复拜节度使。昭烈帝漂泊四海,一生足迹遍布赵、燕、齐、徐、荆、益、梁,终成大事,自己这才哪到哪…这乱世,机会多,冯行袭这样舔舐着伤口。
至于家人。大丈夫何患无家,到了汴州再娶妻生子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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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三月,梁宫椒房殿。朱温又一次笑容可掬地从郓城前线返回,第一件事就是阴沉着脸骑在张惠身上对她用刑。金莲灯静静燃烧,只听啪得一记脆响在宫室响起,将烛火也震得一跳。
第一巴掌打得极狠,天后跪在那的身躯忍不住一低。
朱温胸膛起伏,冷冷地哼了一声:“我听说,你当众自称什么遗孀…你在影射什么?想起第一任丈夫了?”
天后不语。
“说话!”啪的炸响又是一耳光甩落臀部,打得两瓣屁股如浪几荡。朱温打部下习惯用胡床砸,已有霍存、郭言等人中招。孩子女人则是打屁股这一招,石氏、陈氏、朱友贞都被他扇肿过屁股,一两天没法座。瞧朱温今天这鬼火暗藏的架势,天后大概也要当苦主了。
天后仍然不语。
“啪啪啪…”朱温左手扶着天后的蛇腰,右手肆意抽打着那已然血红的屁股,嘴里倾泄着不满:“遗孀!我让你遗孀……咒朕死是吧?朕死了,你能落得什么好?觉得自己门第高,出身高贵,瞧不起我这个丈夫…你不说话,为什么不跟朕说话…我打你!你服个软,我就不打。”
“我没有话和你说。”天后木然。
“贱人!”朱温更是火大,手上力道也猛增,霎时便是八月暴雨打芭蕉,如同军中都虞侯杖责犯法的武夫:“王彦章丧师两万,重伤士气,你说赦免就赦免了。皇甫麟对你说以死报恩主,哼,我不顺水推舟从你的意,你对他哪来的恩?有什么恩?”
天后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咬着月齿:“你闭嘴。”
“不准用这种高高在上的语气和朕说话!”啪!神色倏地凶厉的朱温前所未有暴戾的一掌打下,打得天后螓首一甩,峨眉大蹙,发出断断续续地被顽强压制住的微弱浪喘。火辣辣的屁股业已布满了血红的五指印,但表情依旧冷峻冰凉,努力用胳膊肘撑起病中的身子,哑哑开口:“回来,就为了这些鸡毛蒜皮?”
摩挲着爱人,朱温摇头嗤笑道:“难道想鼜**天后的**还不算大事?”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