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叫什么?”宁飒扬微微一笑。
“苏以乔。”
“苏以乔。”宁飒扬柔声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安宁地闭上了眼,像只是沉沉睡去一般。
以乔看着他的脸,长久没有说话,即便祈景走过来,站了一半天,无声地命令她回宫她也没有理。
“你似乎总在为宁飒扬跟朕较劲。”祈景阴沉着脸。
“我应该谢谢他,如果不是他几次救了我,我哪有命跟你在这里较劲?”以乔缓缓地,用没有情绪的声音说,看也不看身后的人。
“你在生气?”祈景不悦地皱着眉。
“说了不要问我问题,我什么也不知道。”以乔继续波澜不惊。
祈景一甩袖,冷冷道,“摆驾回宫,谁都不要管她。”
以乔不为所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常笑走过来,低声道,“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
以乔还是没反应。
黄昏渐渐来临,绯色的晚霞给大地镀上了一层浅浅的紫红,照在以乔鹅黄色的凤袍上、苍白寂静的脸上,有一种纤弱细致、动人心弦的美。
一个高挺的身影慢慢靠过来,遮住了投射在以乔身上的光线,“回去吧,皇上……中毒昏迷了。”
“中毒?”以乔反应了半天,慢慢看向他,视线仍有些茫然,“他不是说他没事么?”
“太医们正在看。”南宫容若低声道。
以乔抚了抚混乱胀痛的额头,终于愿意调动自己的思考,“先前他昏迷是不是真中了毒?”
“是真中了毒,但趁今天……宁飒扬带你……出来的时候,就将毒解了。”南宫容若说得有些吞吐。
难道刚才是为了支撑大局而强撑着?
“好了,我明白了。”以乔淡漠道,站起身,“看来是中了后来木贵人下的毒,她说只有春日莲可以解,快派人去找吧。”
一阵头昏眼花,再加上腿麻,以乔几乎站不稳。
“小心。”南宫容若及时扶住她。
以乔自己稳住身形,冷冷推开他,“别靠近我。”
“常笑,麻烦你一件事情。”以乔淡淡看向常笑。
“你说。”常笑静静看着她。
“替我好好安葬一下宁飒扬。”以乔淡淡道。
“没问题。”常笑答应得干脆。
“之后告诉我地点,有机会我想去祭拜一下他,酬金的话,下次再给,不会赖账的。”
又说酬金!常笑很恼火,“你当我们雪衣楼是什么,随便什么生意都做么?”说完后却觉得有些词不达意。
“抱歉,当我说错了,我另外找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