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回哪去?”江连横破口大骂道,“妈了个巴子的,牝鸡司晨,她还反了天了!就在这住!老袁,让道!”
袁新法尴尬地应了一声,只好侧身放行。
他人影一闪,江连横正要迈步进院,迎面却看见胡小妍正端坐在轮椅上,横在宅子门口。
江连横一怔,偏过头道:“西风,让三太太先上车里歇一会儿!”
说完,他便大步流星地穿过院子,冲到胡小妍近前,骂道:“这么冷的天儿,你他妈的在外头坐着干啥,滚进去!”
胡小妍目不斜视,冷硬且幽怨地说:“你答应我了。”
“我答应伱什么了,滚进去!”
“你答应过我,不让这破鞋进家门!”
江连横比比划划地骂道:“你别他妈跟我来劲啊,我他妈抽你信不信?”
胡小妍仰起脖子:“抽!使劲抽!有种你当着爹的牌位抽我!”
江连横低声咒骂一句,随后便立时弯下腰,不管胡小妍如何反抗,只管将她合腰抱起来,“噔噔噔”地爬上楼梯。
原本正怀抱江承业、站在楼梯上张望的小花见状,立马回身,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
许如清闻声,也探出头来询问情况。
江连横二话不说,一脚踹开卧房大门,原本正在屋子里代为照看江雅的宋妈见苗头不对,立即起身,低着头快步溜了出去。
江连横在女儿的注视下,将胡小妍放在床上,随后将房门反锁。
酝酿了片刻,他转过头,赔上笑脸,却道:“媳妇儿,手都冻凉了。来,我给你捂捂!”
“滚!别过来!”胡小妍闷声道。
小江雅左右看看两人,嘿嘿地笑了笑。
“嘎哈呀?你瞅瞅,女儿都笑话你!”江连横死皮赖脸地坐在床边,“媳妇儿,你是一个深明大义的人,我让书宁过来,主要是为了帮国砚打個幌子。眼下是非常时期,书宁又知道这么多事儿,我能让她一个人在营口待着么?”
“你装什么?”胡小妍没好气道,“你要真担心她说什么,就不该让她活着!你就是看上她了,找谁不行,非得找个破鞋,破鞋!”
“破鞋破鞋——其实也没那么破,还挺挤脚呢!”
“你要脸么?”胡小妍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问,“江小道,你要脸么?”
“今天不唠脸的事儿。咱就说,人家大老远的从营口过来,在外头冻了半天——”
“心疼了?”
“我心疼是你!”
胡小妍别过脸去,却说:“江家不养闲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