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的儿子,叫江承业;听说还有个小儿子,但不在这张相片上,叫江承志。”
宫保南确实有点惊讶,连忙接过来低头看了看。
几年前的老照片了,江雅印在上面,还是个小不点儿。
宫保南会心一笑,摇摇头说:“不像小道。”
“这孩子模样随妈,像小妍。”
“确实,尤其是眉眼那里,跟她妈长得一样。”
宫保南一边说,一边旁若无人地把照片往怀里揣。
关伟大惊失色,立马夺回去,连声骂道:“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谁说给你了?”
“哦,你还要呐!”
“废话,我现在就指这张照片活着呢!”
关伟把照片揣进里怀,轻轻拍两下,忽又显出忧虑的神色,低声道:“老七,说真的,你得过去看看。小翠前几天跟我说,江家好像在办丧事,我最近整宿整宿睡不着,心里不踏实。你就当过去帮我问问,江家到底出啥事了。”
宫保南却问:“你是不是不能出这院子?”
关伟垂下眼皮,摇头叹道:“戴罪之人,还出去干什么,等着掉脑袋啊?”
宫保南的眼里并无同情,只是略显唏嘘,静默一会儿,忽然说:“好像是红姐死了。”
“你说啥?”关伟面色苍白,瞪大了眼睛问,“你不是刚回来么,你咋知道的?”
宫保南就把昨天夜里在龙山脚下偶然听到的消息,大略讲了一遍。
整个江家上下,除了红姐以外,还有谁配让小道尽孝?
死者必定是许如清无疑。
关伟听了,倍感震惊,缓了半晌儿都没回过神来,忽然颤声道:“那也就是说……红姐是横死的了?”
“这我不敢确定,我只知道,那伙人跟小道有仇,想要趁着红姐出殡那天,直接把江家一锅端了。”
“他敢!”
关伟怒拍桌案,震得满桌杯盘叮铛作响。
宫保南皱了皱眉,忙把酒盅提起来,问:“你干啥,要下地走两步啊?”
“老七,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关伟骂骂咧咧地说,“都这个节骨眼儿了,你还有心坐这跟我喝酒?你还不赶紧去找小道,把这些情况都说清楚,好让他早点有准备呀!”
“急什么,现在城关戒严,市民进出都受限制,红姐又不可能现在出殡。”
“那你也得去找他呀!”
关伟忙说:“老七,我知道你退下来不容易,你不想露面,怕再陷进去,这我也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