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的时候可是把她们当眼珠子宠的。
萧峙轻笑一声,故作无奈地捏捏她的脸:“好,听夫人的,不生事。”
明日马球赛,球杆无情,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意外呢?
晚棠的膝盖被萧峙抹了七八遍药膏后,他才依依不舍地把她两条腿放回床榻,又搂着她说了小半宿的话,直到把他的心肝娇娇哄进梦乡才翻墙离开。
晚棠翌日睁眼时,下意识摸了摸身边,冰冰凉凉空无一人。
阿轲看到她的反应,小声道:“昨晚走的。”
晚棠惊愕低喃:“宵禁了也能走?不怕被巡查的官兵射杀吗?”
阿轲撇撇嘴:“二姑娘也太小看侯爷的本事了,尸山血海淌过来的,潜进过敌营多次,这种小事岂能难倒他?”
晚棠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那厢,晚棠几位兄长们一早便来到马场,各自选好马匹,打算大展拳脚。
远远看到一群人朝马场而来,秦二郎疑惑地看向秦大郎:“大哥今日没有包马场?”
秦大郎疑道:“自是包了。”
几人再凝眸一看,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