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怎么会偷偷摸摸地走。”
萧峙说着把晚棠的腿放到自己腿上,继续帮她抹药膏。
晚棠没有阻止,只说了句:“三嫂帮我抹过药了。”
萧峙侧眸看过去:“能有我的好?”
晚棠看到他脸上毫不掩饰的疼惜,抬手摸摸他眼角:“其实不疼,我都……”
“习惯了”三个字到嘴又被咽下,再说下去怕他更心疼。今日这一跪,她觉得很值,否则她真不知道秦家兄弟如此温情。
萧峙却猜到她未尽的言语:“习惯了?你如今是秦二姑娘,日后是侯夫人,你不该习惯苦难,你要习惯享福,习惯骄纵,习惯颐指气使、高高在上。”
他微微扬着下巴,说到最后四个字时,眼里浮起睥睨万物的傲慢姿态:“世人都爱捧高踩低,出嫁前好好学着些。”
晚棠哭笑不得,原本被兄弟温情填满的胸腔很快被萧峙的宠溺挤占:“学如何骄纵?如何高高在上?”
萧峙理所当然地颔首。
他想培养她的野心,撑大她的胃口,如此,其他男子便再不能入得她的眼,只有他才能满足她。
房事上亦然。
“我会,只要学着夫君的样子便是。”晚棠嫣然一笑。
她冷不丁唤了“夫君”两个字,听得萧峙耳根子一热,凑到晚棠耳边就说浑话:“棠棠叫得真好听。”
晚棠听他语调缓慢暧昧,自然想到了别的事情,一双眼窘迫地无处安放:“养心斋如今没有野猫了,夜里不能再出现奇怪的声响。”
“野猫?”聪明如萧峙,怎能猜不到这两个字的含义,喉间当即滚出低笑。
晚棠伸手就捂他嘴,顺便转移话题:“谢家坚持让二伯父二伯母带着我一起登门道歉,许是我多想,我估摸着他们想用下作法子。”
碰过几次面,谢三郎温润的皮囊下,似乎藏着一股冲动的疯劲儿。
萧峙拉下晚棠的手,捉在掌心里摩挲。
他嘴角牵起一抹冷笑,幽深的墨眸中魑魅魍魉横行:“无妨,为夫明日便让谢家和你二伯父长长脑子。心思动到我未来夫人的身上,这是当我好欺负。”
晚棠如今倒也不怕他生戾气的样子,反握住他的手劝诫:“侯爷不是说京中局势紧张吗?此时切不可生事,我自有法子不去谢家。”
“谢家无理、秦仲安无德,怎得倒要委屈你缩头乌龟一般躲在家中?”
“不碍事,安安稳稳度过这段时日便好。”
萧峙看她殷切地盯着自己,到底没把谢彦尘那两个通房的事情说出口。
那两个丫鬟惹了谢彦尘不高兴,一个当日惨死在郊外树林,仵作道是被野兽吞食了四肢,但赵驰风亲自查验过,那丫鬟的两条腿分明是被利器砍断。另一个丫鬟虽还赖活着,也没好到哪里去,已经被吓疯。
谢彦尘这狼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