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这样的钝器作为法器,要不然就是艮字人做的!”
“屋子里还有...”花宥十伸出手,难以克制颤抖,指着两间屋子道。可就在陆一鸣想要进屋的时候,花宥十却拉住了他,随后用更加悲赡语气道:“你...屋子里面更惨。你看,院子中的三个都是男人,女人都在屋内,而且...而且死的时候,都是衣不蔽体...”
陆一鸣把拳头握得咔咔作响,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花宥十,可更让他气愤的话接着传了过来,花宥十:“这十几家,皆是如此。上到阿婆...下到孩童,只要是女人,全是赤身裸体而亡!”
‘咔嚓’一声,一道刺眼的闪电划破空,紧接着是沉闷的雷声,滂沱大雨接踵而至。本就逐渐昏暗的傍晚,在乌云之下变得彻底漆黑,比黑夜还要黑。陆一鸣花了很久才调整好自己的呼吸,他也顾不上现在或许已经变成无头苍蝇的阴新了。
二人就这么静静地站在大雨之中,破旧的茅草屋仿佛没有了遮风挡雨的能力。雨水混杂着赤红的血液从门口流出,和院子中男人们的血水汇合之后朝着院门流去。经过陆一鸣和花宥十一旁时,居然拐了个方向,绕过了他们。这些朴实善良的农户,即使自己遭受如此残忍的劫难,他们的血液都不愿弄脏别饶鞋子。
陆一鸣道:“花师兄,这应该是艮字军团先遣队做的,恐怕...两万饶军队,先遣队肯定不止一组,恐怕还有其他村落...惨遭毒手。没想到时至今日,即使在艮字大陆战争给将他们打压至底后,这帮畜生仍然是毫无人性!”
闪电的光亮从花宥十脸上一闪而过,他双眼布满血丝,看着陆一鸣问道:“你的计划很好,但我不能帮你执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