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的银狼在时间堆积的高潮里终於开始撑不住,
可那把锁,还被猎王攥在掌心里,死也不肯松开。
车厢里那声撞击声早已闷到失了力道,
可每一下却更狠,像是要把那颗被挤得肿胀发麻的敏感点从骨髓里活生生捣碎。
那只铁环还冷冷卡在根部,囚着他最後的泄洪,
欲望堆积到快要把神智都逼成一滩混乱。
琴酒的背脊已经痉挛得直不起来,
指尖死死抓着车门缝,
却被Boss从背後稳稳扣住腰窝,动弹不得。
——
「……哈……嗬……哈……」
他胸腔里全是碎掉的喘息,
指节一度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整个人像被逼到悬崖边,
却还倔得想死撑住最後一口气。
可那一声声深顶像鞭子一样,
把他骨头里最後一点狠意都抽得支离破碎。
敏感点被反覆撞得痉挛,
铁环囚着根部,
生理的羞耻快感与神智的崩溃交缠在一起,
逼得银狼那双冷冽的墨绿色瞳子里,
终於淌出了血色的湿意。
——
Boss低头舔过他滚烫的颈侧,
声音低哑得几乎没有起伏,
却像是随时能掐断他的神智:
「……Gin,还忍?」
「……嗯?」
琴酒的指尖猛地颤了一下,
那声闷哼像是要把舌根咬出血来,
可偏偏就在那下一次狠顶里,
整个人像是被一刀断了脊髓。
他忽然狠咬住自己带血的下唇,
声音终於从牙缝里,被逼得带着一丝颤抖渗了出来——
「……哈……住手……」
「……求……求你……」
那声“求你”,
沙哑又凌乱,像是从野兽的喉骨里硬生生挤碎的,
带着屈辱丶带着撕心裂肺的恨意,
却再也没了刚开始那咬死不退的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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