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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丶嗬……」
琴酒的喉咙里溢出几声带血的闷吼,
再也堵不住的喘息被生生逼出来,
冷汗顺着他下颔一点点滴到皮椅上,
却没能换来一丝怜悯。
——
Boss俯身将额头抵在他滚烫的颈侧,
指骨箍着他还想挣扎的手腕,
轻笑一声,呼出的热气灼得像火。
「……Gin……忍了这麽久……嗯?」
低哑的声音几乎像是在哄,
却又带着刻意的残酷。
他腰窝一沉,
那截欲望更深地碾在肿胀的敏感点上,
把琴酒最後一点屏息都逼得零碎。
——
琴酒的瞳孔狠狠一缩,
墨绿色瞳底翻涌着阴狠与恐惧,
可那股从脊椎炸开的快感却让他指节痉挛,
那只被攥着的手指微微颤抖,
像是想抓住什麽,却什麽都抓不住。
——
他明明还想咬着牙硬撑,
可那声颤音终究还是像刀尖一样刺了出来——
「……嗬……我……要……」
话还没咬完,
猎王的指腹忽然轻轻扣住了铁环,
带着一点戏谑的力道晃了晃,
像是在提醒他这点可怜的求饶有多没用。
——
琴酒浑身像是被抽走了骨头,
腰脊剧烈颤抖,
一双狼眼里翻涌着羞恨与湿意,
可那点最深的挣扎已经被快感和时间碾得碎裂。
Boss却只是低低在他耳边轻笑,
吻着他滚烫的耳尖,
带着近乎温柔的残酷——
「……还不够,Gin……」
「……再忍一点。」
——
车厢外的月色冷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