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整个人被迫接受那点令人作呕又无法拒绝的快感,
後穴里的肉壁被来回顶得疯狂抽搐,
每一声水声都像是在替他无声求饶。
可他死也没发出一个软弱的字,
只把那点被逼出的颤音埋进牙缝,
用嘶哑的喘息撑着最後的狼性。
——
Boss的眼底闪过一抹几近溺爱的笑,
指尖抚过琴酒被汗水濡湿的发根,
腰窝又沉,刻意用那截滚烫的分身狠狠顶住那颗敏感点,
一下一下,不急不徐。
「……再忍,嗯?」
「……给我看看……这里能把你撑到什麽时候……」
车身晃动的幅度更大,
那声被闷住的破碎闷哼,混着水声,
成了夜里最见不得光的密语。
车厢里黏腻的水声几乎没停过,
车身随着Boss的深顶而微微颤抖,
像是关不住的囚笼,
每一次抽送都正中那颗被磨得肿胀发麻的敏感点,
带出一声声被死咬牙根的闷吼。
琴酒那双墨绿色的瞳子里,
翻涌着挣扎与羞恨,
还混着从脊椎蔓延到四肢的细碎恐惧。
——
他忍了很久,
却终究在一次几乎把腰根撞软的深顶里,
猛地伸出一只空着的手,
颤着指节往那枚冷冷扣在根部丶限制着释放的铁环摸去。
那声金属摩擦的轻响里,
是银狼最後一点自救的本能与残忍的自尊。
——
可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还没碰到铁环,
猎王那只压着他大腿根的掌骨忽然松开,
几乎同一瞬间,反手扣住了他的手腕。
「……Gin……」
Boss的声音低低的,
像是拂过伤口的刀刃,
又像是灼着情欲的蜜糖。
他凑到琴酒耳边,
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