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空气像被人封死在滚烫的牢笼里,
只馀那一声声被闷住的水声和沉沉喘息,
伴随着车身微微摇晃,
几乎逼得整片车窗都沾上雾气。
琴酒被死死压在後座上,
一条腿被猎王扣着,
半抬着被迫露出那点最毫无防备的弧度,
连骨缝里的倔强都在颤抖。
——
「……Gin,放松点……嗯?」
Boss低头咬住他肩胛上那颗被反覆吻啃得泛红的齿痕,
语气里听不出怒火,却透着几乎宠溺的残酷。
他腰窝一沉,
那截滚烫的肉茎硬生生碾过那点被润滑扩张到极限的嫩肉,
在最深处敏感点上一下下磨顶,
每一下都带着刻意,像是怕他感受不够清楚。
——
「……嗬丶……!」
琴酒的指节死死扣在车门上,
墨绿色的狼瞳里翻涌着狠意与羞耻,
却还是被那点从脊髓深处爆开的颤麻逼得脊背一阵抽搐。
那点敏感点早被撑得肿胀,
每次被顶住时都传来一股几乎要让腰根软掉的电流,
明明被铁环囚着,前端却还是溢出一线线透明的液体,
沿着根部沾湿了车座。
——
Boss轻轻低笑,
像是尝到猎物最鲜嫩的血肉,
指骨沿着琴酒的大腿根缓慢摩挲,
与那截没入最深处的欲望一同,
一下一下将那颗敏感点撞得发麻。
「……这里……Gin,感觉到了吗……?」
低哑的声线像是咬碎了情欲,
每一个字都伴着一记更狠的深撞。
「……就是这里……只有我能碰到……」
——
「……呃……!」
琴酒的牙根几乎被咬碎,
肩胛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