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头滚落在档案上,烫出一点细小的焦痕。
他没有转头,唇线紧抿,肩膀绷得像是拉满弦的弓。
Boss见状轻笑一声,
声音不大,却像是锋利的针,
一根根刺进他脊椎最深处。
下一秒,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已经覆上琴酒的後颈,
不容抗拒地一压,逼得那头银狼顺从地伏低身躯,
脖颈在冷光灯下颤得像是野兽最後的倔强。
「别紧张,Gin。」
Boss凑在他耳边,低声近乎温柔地呢喃,
「这回,我不会像上次那麽粗鲁……
伤口都好了,不需要再忍了,不是吗?」
——
桌面被琴酒的指节敲得发出一声闷响,
他的瞳孔像是野火一样翻滚,
可喉咙里逼出来的,只剩下一声被咬碎的哑笑。
「……混帐……」
他骂得声音轻,
可那股从牙缝里渗出的愤恨与恐惧,
却比那一室冷风还要真切。
情报室里灯光冷得像是手术台上那道光,
将琴酒的影子拖得极长,
连他死死抓住桌沿的手指,都映得发青。
他盯着桌面,墨绿色的瞳孔翻涌着疯狗般的狠意,
背脊绷得像是一根快要断裂的弦,
每一寸肌肉都在严防着身後那双掌心。
他知道自己跑不掉,
但哪怕只剩一丝一毫能撑着的尊严,
他都不肯低头。
——
Boss站在他身後,居高临下,
修长的指尖搭在他手腕上,却没有使劲。
那道手劲轻得像是情人间的安抚,
可骨子里却藏着铁铐一般的压迫感。
琴酒指节已经因为用力而泛白,
桌沿被指甲刮出细细的痕迹,
可他就是死死不肯松手。
——
空气里一瞬间像是连呼吸都结了冰。
琴酒低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