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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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连续泄了多少次了?
理智早就被一次次的高潮揉成碎片,
身体里那点积蓄早被榨得一滴不剩,
如今只有那头银狼还在本能里死咬着牙关,
想着要逃,
哪怕只是多挪出一寸空隙,
都像是撕裂的救赎。
—
可Boss怎麽会允许?
猎王修长的手掌稳稳扣着琴酒的後颈,
腰身沉得几乎把人钉死在桌沿边,
每一下撞入都像要把人从内到外碾碎。
那双金色的瞳孔里没有怜悯,
只有执着到疯狂的沉溺。
—
琴酒浑身是汗,
後颈被捏得微红,
指尖死死抓着Boss肩头,
断断续续的气音从喉咙里挤出来,
却早已发不出一句完整的求饶。
「……哈……!……停……停下……」
那声音轻得像一缕被血染过的烟,
未散开便被下一波强硬的挺入堵回腹腔里。
—
可更屈辱的是——
早已被逼到空虚的性器,再怎麽被蹂躏,都再也射不出半滴。
欲潮还在被强行挑起,
可那空荡的收缩像是一道残酷的诅咒,
让他整条神经被搅成乱麻,
却没有一点能释放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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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的脊背弓得像一条被逼到绝路的狼,
却连低吼都失了气力,
只剩那双灰绿色的狼瞳里,
还带着最後一点无声的抗拒与……崩溃。
—
Boss低下头,
唇沿着琴酒被咬破的唇瓣缓慢地舔过,
语气轻得像极了情人的耳语:
「……已经空了?」
他看着琴酒那还在微微抽搐却什麽都泄不出的可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