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的喉头终於炸出一声淬了血的闷哼,
却很快被咬断在牙缝里。
那声音像刀子割在自己脸上,
连羞辱都渗着恨意,
却毫无用处。
—
猎王没急着动,
只是沉腰而入,
用那最赤裸的占有,把刚被关掉的跳蛋留下的空隙,
重新填满。
—
「……还想跑?」
Boss在他耳边低语,
吐息温热却杀意潜伏,
像雪夜里最致命的吻。
他看着琴酒那双灰绿色的狼瞳,
此刻失焦得像被摘了牙的兽,
连一句完整的抗拒都说不出来,
只能死死抓着那条西裤,
指节颤到发白。
—
「再求一次,嗯?」
猎王的声音温柔到几乎像情人轻哄,
可那腰下一寸寸碾开的力度,
却比刚才更残忍。
—
可琴酒没有开口。
哪怕身体被肏得再一次止不住的抽搐,
哪怕热潮像火一样沿着脊骨烧得他快要窒息,
那双灰绿色的狼瞳里还带着一丝不肯死的恨与执拗。
他只剩下指尖那点微弱的拉扯,
像坠入深渊前最後的求生本能。
—
猎王低笑一声,
吻落在他湿漉的眼角。
下一瞬,
那腰一沉,
银狼的声音再次被撞碎在那片血与欲里,
再没有一丝能握住的尊严。
空荡的会议室里,只馀一片被欲潮与冷汗浸透的腥甜气息。
琴酒的双腿因长时间的抽搐与强迫的高潮而颤抖到几乎失去知觉,
後腰死死抵着桌沿,
苍白的指节攀在Boss的肩头,
却连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