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般猛地扑来,
把银狼最後那点意志撕得粉碎。
—
「……哈……!……啊……!」
琴酒喉咙里终於渗出一声带血的呻吟,
那声音几乎不像是人能发出的,
像狼在被剥皮时最後的嘶吼。
他後腰因抽搐而死死弓起,
指尖在地毯上抓出深深的血痕,
却连「不要」都还没能吐完——
—
那股汹涌的欲潮再次把他拖进深渊,
强行掏空,
在连续的电流里,
把高潮拉长成了炼狱般的鞭刑。
白浊一波波泄出,
腿间早已是一片狼藉,
身下那抹曾经坚硬如刀的腰背,
如今只剩颤抖与支离破碎的喘息。
—
琴酒脑中最後一点理智被这永无止境的快感撕裂得粉碎。
血腥味从後槽牙里蔓延到喉咙,
可他依旧死死咬着牙,
连一句完整的求饶都没能说完。
只剩喉头滚着血,
破碎的哼鸣像兽的垂死低吼,
在Boss指尖的掌控下,
一次次被逼到神智崩溃。
—
猎王俯身,
金瞳映着那头狼最後残破的傲骨,
声音低得像情人的轻语,
却冷得要命:
「……不求吗?」
「——那就,再来。」
—
於是雪色的高台上,
银狼的尊严在一场接一场的高潮里,
彻底碎成了一地潮湿的残影。
而那位猎王,
终是低头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既像亲吻他的残骸,
又像轻声告诉他:
「这辈子,跑不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