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死寂里,像彻底打碎又重新拼合的锁链,
将这头狼囚在王的掌心里。
空荡的会议室里,
门已关上,
一切人声都隔绝在那层厚重的金属门外,
只剩琴酒半跪在地的喘息,
像一条还没断气的野兽,
撕扯着仅存的尊严。
—
Boss垂眸看着他,
那双金色的瞳孔里没有怒火,
没有戏谑,
只有一种近乎疯狂的温柔与占有。
他蹲下身,
修长的指尖轻轻抬起琴酒下巴,
指腹擦过狼的嘴角,
沾了一点微微渗出的血丝。
—
「……求我。」
那声音低哑,
却像一条冰冷的链子,
慢慢箍住琴酒最後那点死守的意志。
「求我,我就停。」
—
银狼瞳孔里映着猎王的倒影,
冷汗顺着额角流到脖颈,
混着脊骨里那颗仍在疯狂颤动的远程装置,
把每一寸神经都搅得像刀子翻搅伤口。
他用力抿住唇,
一声冷笑嘶哑到像淬了毒。
「……做梦。」
—
那两个字像利刃,
狠狠刺进猎王的掌心,
却换来猎王眼底那抹隐忍已久的阴郁与残酷,
如同冬雪掩埋了整座荒城。
—
下一秒,
Boss指尖在遥控器上轻轻一扣——
最後一档,
极致的电流。
—
那颗藏在体内的金属器件像一条藏了利齿的蛇,
电流攀上最敏感的神经,
一波一波,如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