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
会议室里的空气沉得像被封进铁柜,
所有人都看见了——
那匹从未被任何人锁住的银狼,
终於被死死压在那张椅子上,
腰侧那抹刀刃般冷硬的线条,被五个影卫从肩颈到脚踝封得死死的。
琴酒的呼吸极轻,像兽被逼入死角後最後的低鸣。
冷汗从他颈侧滑落,渗进衬衣下,
连同那条曾被Boss无数次在深夜咬住的脊骨一同覆上了一层颤动的寒意。
—
Boss站在他身侧,
那双手指依旧稳得吓人,
针管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银光。
他的目光没再看其他人,
整个世界在这一刻,只剩那匹银狼的血肉,
与他亲手诅咒下的「永恒」。
他低下头,
手指掐住琴酒的腰侧,
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
可他依旧在忍,
怕刺破血管,怕让针刺得太深,
甚至连那点微不可察的痛,都像要被他亲自接下来。
—
琴酒没有挣扎了。
可那不是臣服——
那是银狼最後的尊严,
冷冷盯着他,
哪怕被影卫锁住四肢,哪怕腰侧的衬衣已经被撕开一角,
那双灰绿色的眼,依旧像刀尖。
「……滚开。」
琴酒声音哑得低沉,
像撕碎了喉咙里最後的野性。
Boss没回答。
他只是深深地看着那双眼睛,
像要把这场无可挽回的猎捕刻进灵魂。
然後——
针尖没入皮肤。
—
「刺啦」一声细响,
药剂随着针管推进,
冷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