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伸手,像摸一件宝物似的,
轻轻覆在Boss的後颈上。
指尖是温热的,骨节却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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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
他的声音乾哑,唇角渗着血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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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局……您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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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Boss回头,
一双金瞳对上那双墨绿色狼瞳——
里头什麽都没有了。
没有恨,没有疯,也没有欲。
只剩下——
那条自始至终咬着他自己心脏的锁链,
终於松了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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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慢慢低头,额头贴在Boss肩上,
像曾经在牢房里一样,卑劣又温顺。
Boss闭了闭眼,像极了某种悲悯:
>「……自由,这就是你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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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没再回答,
指尖紧了紧,终於一松。
那具冷硬的身体,
像是狼终於睡去,再不撕咬谁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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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没人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麽。
只知道後来,组织再也没有那匹银狼。
只剩一条传说——
Boss永生不死,
可那匹曾经最锋利的刀,最危险的野犬,
在无数人的猜忌与嘲笑里,死在了他自己的执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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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後来还是坐在那把椅子上,
有时她会半夜梦见那条金属走廊,
梦见那双狼瞳贴着玻璃,
在一瞬间,像是还活着——
还在渴望那一句:
「不要把我关回去。」
可没人再会把他锁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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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