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正的锁扣,只拴住两个人。
其他人,死不死,烂不烂,都与那人无关。
那日的召集,没人敢拒绝。
消息传出时,
组织里那些平日里藏得最深的老狐狸们,
一个个面色阴沉,却无一人敢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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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没有多言,
只一句:「来看看。」
所有人便只能跟着走进那条蜿蜒如蛇腹般的走廊,
一路向下,走到那扇被重重门禁锁死的金属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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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原本就该是空的。
除非谁犯了再无回头路的大罪,
或是……被赐予「无声的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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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层依序站定,
没有座椅,没有茶水,
只有那面冷冰冰的单向镜,
把每个人脸上的呼吸都反射得虚虚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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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另一侧,是一片比地狱更窒息的黑暗。
隐约能看见那头银发的野兽,
浑身缠着铁炼,四肢与地面交错成无法舒展的角度,
锁扣紧到骨头都显出苍白的弧度。
流质的喂食管依旧插在角落,
只有每隔几小时才有冰冷的液体流入他乾瘪的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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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灯光。
唯一的光,就是镜子另一端,
那道Boss的背影,
如一道无法抗拒的神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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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低低抽气声。
有谁曾真正想过——
这头号执行人,这位冷面死神,
会被如此养着,却又像是被遗弃在废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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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没有看见他们。
他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否还睁着眼。
镜面里映出的,只是他满身药物与饥渴的残喘,
还有偶尔无意识地挣动锁链时,发出的金属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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