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哪怕一丝裂缝,
却什麽都没看见。
因为贝尔摩德依旧会在走廊角落轻笑,
依旧能在高层会议桌边半俯下腰,
把Boss手边的酒杯换成温度刚好的咖啡,
语气仍带着一贯戏谑的尾音。
---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
那副笑容後,有一块骨头再也接不回去了。
---
那一晚,她被单独召进Boss的办公室。
那个人依旧是熟悉的样子,
伤口早已包扎得乾净,领口雪白,指节纤长,
拿着那枚打火机,声音很轻很轻:
>「……贝尔摩德,这次是我最後一次提醒你。」
黑曜色的眸光穿透她掩得无可挑剔的笑意。
---
>「从今往後,只有Gin的自由和我的性命,是我的底线。
这两样,一旦被碰,我会生气。」
他没有咆哮,也没有威胁。
只是把那句话刻得比任何审讯都冰冷——
---
>「其他的,贝尔摩德……我不会过问。
不会因此对你动怒,也不会因此保护谁。」
指尖轻敲桌面,金色的火焰闪了一下又熄灭。
---
那声音轻得像是风,
却在贝尔摩德心里,掀起了再无法平息的雷。
因为她明白了——
这个世界对Boss而言,没有什麽是不能牺牲的。
除了琴酒的自由,和他自己的命。
---
那天夜里,走出门的时候,
贝尔摩德指尖还残留着那盏办公桌灯的温度。
没有人知道她在门後到底发生了什麽,
也没有人敢问。
---
後来有人暗暗窃语:
「贝尔摩德这条蛇,怕是也被拔了牙。」
可只有她自己明白——
再有牙又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