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oss说,让你去晒晒太阳……
也许你该谢他,G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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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铐与颈圈还在,
锁链换成了可收可放的隐蔽扣具,
四肢被肌肉松弛剂削去力道,
整个人像是被半拖半扶出这座无光的囚牢,
踩在外面那片有微风的青石路上时,
琴酒的瞳孔猛地缩了缩,
那股刻在血里的狼性在瞬间拚命翻涌,
可那点脆弱的力气,
在贝尔摩德的一记膝击与锁链的咔响下,
又老实地跪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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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落在他苍白的脖颈上,
温度透过颈圈的金属传到血管,
像是要提醒他——
这才是活着的味道。
他睫毛微颤,
喉头在口球的缝隙里发出几声含糊的闷哼,
那声音又像是在笑,
又像是恨,
可转瞬被风吹得没了方向,
只馀下一条锁链在晒得发烫的青石地面上拖行,
叮叮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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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看着这一幕,
指尖轻轻抹过他的後颈,
像是哄,又像是给自己找乐子般在心里暗笑:
【……享受过阳光的温度,
尝过一口自由的气味……
你还能回去忍那囚室的黑暗吗?
Gin,你可真是……可怜又有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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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张了张嘴,
镂空口球里只能溢出被春药逼出的破碎喘息,
他想站稳,想至少抬头看一眼远处的天有多蓝,
可松弛剂像是无形的刀子,
把他腰骨的硬劲一点点卸成废铁,
只剩被贝尔摩德拉着脖圈,
如同驯兽般半跪半走,
每一步都在晒得滚烫的石地上留下阴影与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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