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人此刻靠近,
就能看见这头向来不可一世的狼,
在无光里浑身是汗,皮肤泛着湿润的红,
嘴里的镂空口球被他咬得出血,
却还是只能一声声泄出带着哭腔的低喘,
泄不得,死不得,咬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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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有时隔着门听到这声音,
那勾着唇的笑意里多了一丝晦暗的感叹,
可她什麽都不能做,
只能把那盏看不见的监视器送回给Boss,
任那人坐在萤幕前看——
看这头他最偏爱的狼,
如何被一点点磨到腰骨颤抖,
连叫都叫不完整,
只能憋着丶忍着,
在锁链和口球里反覆熬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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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与昼再没了界限,
他唯一能数的,只有身体里这团焚不尽的火,
与那条生死都锁不开的项圈。
若那针头还要落下,
他只能在这耻与欲里,
一点点化作满室潮湿的喘息——
供人慢慢听,慢慢玩,
慢慢抚摸那把名为琴酒的利刃,
如何被磨成一件发烫的丶不可逃的私藏。
那天,贝尔摩德推开门时,
地下室的铁锁咔地一声脆响,
彷佛连空气里那股药味都被阳光暂时冲淡了几分。
琴酒半睁着眼,
视线里还是黑暗里翻滚的火影,
直到有人粗暴地捏开他下颌,
那根细细的针头带着冰凉的药液扎进手臂,
一股软麻从关节蔓延开,
锁链依旧在,镂空口球依旧卡着他的齿骨,
可身体却像被抽走了七分力气,
再也蹬不起反抗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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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俯身,
带着惯常那点戏谑的柔意,
在他耳边轻轻叹了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