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那声音就像一首永远唱不完的曲子,
让人慢慢分不清自己还是不是人。
後来,药也换了。
再不是冷得像冰刀的镇静剂,
而是另一种火焰,顺着血管灌进脑子里,
让理智一点点被烘成碎片。
初时,他还能忍着那股灼烧,
硬生生把那股暴戾的欲望咬碎,
可当药量越来越准,针头每次刺进皮下都是带着甜腻气味的灼热,
他那点还想撑住的意志就像被火绳一点点烧断。
偏偏他什麽都做不到。
双手锁住,连一根手指都伸不直;
双脚扣死,连一点能摩擦墙面发泄的角度都没有;
腰腹绷得死硬,
那股像野兽求生般的本能被生生憋在骨缝里,
耻辱与欲火像腐肉一样啃咬脑子。
他分不清时间,也分不清自己嘶吼了几次。
牙齿咬破了内侧的唇肉,
血味混着那股腥甜的药效,
更多时候,他只是死死盯着天花板那盏灯,
像是要从那抹忽闪的绿光里找回一点自己的影子。
有时,贝尔摩德会出现在门口。
带着一点可怜,一点厌烦,还有一点难得的同情。
可每当她想靠近,
守在门後的人就像影子般提醒——
【禁止干预】【禁止触碰】【禁止再告诉他外面的任何消息】。
她只能远远看着,
有一次,她终究忍不住,低声在门缝里丢下一句:
「……Gin……你还知道今天几号吗……」
床上的人没有抬头,
只是浑身铁链轻响,
像野兽咬着铁笼最後一口气,
那双被药火烧得发红的眼,连恨都没剩下几分,
只剩下本能般的渴与无可出口的愤怒。
外面是什麽天气?
朗姆还活着吗?
组织里还有没有下一场腥风血雨?
他不知,也没人会再让他知道。
剩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