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琴酒没看她,
只是闭着眼,听着那几段短促的电波,
唇边扯起一点冷笑,
像是一把刀子割破枷锁後还想咬回去的绝望。
可她这点善意,很快就被看见。
那晚离开後,贝尔摩德才刚走到外头会议室,
守在暗处的下属就将一份新的Boss指令送到她掌心:
【——不准再告诉他任何日期,任何时事。】
那行字短得像一把针,
她读完,心里竟有一丝凉意蔓延到指尖。
之後她再进去,
只剩下铁托盘里那杯冷水,
再没半点关於外头的消息。
她站在铁床边,看着琴酒咬着锁链的姿态,
像是要把自己骨头都磨碎,
她低低叹息,想说点什麽,
可指尖刚碰到那条锁链,就被他绿瞳里的恨意逼得後退。
她没再提外面的事,
只是轻声在阴暗里说:
「……Gin,别再耗了……
我在劝他,也在劝你……
这局谁都输不起。」
铁链轻轻响了响,
琴酒没开口,
只用那双永远不肯垂下的眼,
盯着那盏忽明忽灭的管灯。
外面,是白昼还是黑夜?
是雨,还是风?
没人会再告诉他了。
起初,琴酒还能凭三餐推算时间。
即便那「餐」饿得要命丶迟得诡异,
他至少能在一口温热汤里感知:
这是白日还是黑夜。
可当连这点温度都被切割成碎片——
两天一顿,忽冷忽热,甚至有时还会刻意延後到几近失去知觉,
他很快就再分不清什麽是今日,什麽是明日。
那盏头顶的冷光灯,时常闪烁,
忽明忽暗,像是淹没一头野兽最後的时间感。
四肢铁链还在,项圈还锁得死紧,
每当金属摩擦骨缝,
&nb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