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仓库外的夜风翻过破碎的钢板,
琴酒靠在斑驳的柱子上,额发沾了血,呼吸粗重,喉间滚着压不住的低笑。
Boss走近,指腹落在他後颈,温度透过衬衫里那条还未愈合的伤口渗进骨缝,
他声音低而平稳,像是怕惊扰一头被惹怒的狼:
「Gin……没人想把你当狗。」
琴酒笑了,低哑的笑声像刀片磨过喉骨。
「……那是什麽?哈……刀子?床上能用的刀子?」
他的肩微微一颤,却没避开那只安抚的手,
像是恨得要把人咬碎,却又黏着最後一点撕不开的绳索。
Boss另一只手扣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
一双深色的眼与银绿的瞳孔相撞,
里头全是被背叛撕开的血色怒火。
「……你是我的利刃。」
Boss声音极轻,却像是铁水淬进骨里的约束,
「从没人能替你。」
琴酒喉头滚了滚,像是要笑出声,
可唇角那弧度刚刚扯开——
「Gin啊……」
贝尔摩德从一旁倚着破墙走来,手里捏着他丢下的空弹匣,
指尖轻轻一晃,金属残影在夜里闪着寒光。
她眯着眼,笑得像是舔着血的猫:
「他说得真好听……『没人能替你』?
可你看看今晚这网……就算你死了,还不是照样收得乾乾净净?」
琴酒猛地回头,血丝布满眼底,
他指节抖着,几乎要抽出枪来抵上她的脸。
Boss手一紧,把他半个肩膀按进自己胸口,
像是护,也像是再加一道枷锁。
贝尔摩德偏头,笑声含着雾气,
那尾音像是暗潮里溢出的毒:
「Gin,你知不知道?他最喜欢你哪一点?
——你乖的时候像条刀,野的时候……咬得比谁都甜。」
「够了。」
Boss声音低沉,像是从远海压回的潮声,
指尖轻轻摩挲琴酒後颈,却抬起眼,目光落到贝尔摩德身上。
那双眼里没有怒意,只有深得近乎冰封的平静,
可那平静落在贝尔摩德肩上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