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像一刀把她尾音生生截断。
「贝尔摩德——」
他吐字极轻,却每一音都像封在枪膛里的子弹。
「今晚,再多说一个字,
你就不用再开口了。」
夜风从两人之间穿过,
贝尔摩德睫毛颤了颤,指尖还攥着那空弹匣,
像是还想再多撕一点血,可终究只是挑眉一笑,
往後退了一步,将玩物般的金属掷在地面,发出清脆一声。
「……好嘛,Boss……
Gin可真是……命好啊。」
琴酒还在Boss怀里,身子绷得像是一头咬着钢丝的狼,
喉头滚着压抑到极致的粗哑喘息,
那双瞳孔里映着火光与血光,
恨意像焚城,却再找不到撕咬的出口。
Boss低下头,额头轻轻抵着他发顶,
声音带着一点近乎温热的呢喃,
像是在吻一头还没驯服的野兽:
「……Gin……没有人能耍你到最後,
除了我。」
那句话落下,愤怒仍如针,
但琴酒终究没再挣开,
指节还死死扣着那截刚被他捏得变形的弹匣,
血迹染得指缝发烫。
而贝尔摩德在远处倚着断墙,
红唇微勾,目光里盛着满满的幸灾乐祸,
像是看着一场死不完的猎戏,
轻声呢喃:
「……真可惜,这麽好看的刀…」
铁轨後的旧仓库还有火光未散,
琴酒的背影在血迹与烟雾中一寸寸远去,
步伐凌乱,却带着一股近乎自毁的狠劲,
像是再多一刀都能往自己胸口插下去,
也绝不肯被留在那双安抚的手里。
Boss看着那抹背影消失在废墟深处,
指尖还沾着他方才抓在自己掌心里的血,
那血一点点顺着手背流下来,滚进袖口,烫得近乎温柔。
无人敢出声。
只有贝尔摩德,还站在断墙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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