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垂下眼睫,看着依旧执枪的琴酒,
像是轻声安抚,又像是最後一记囚笼的锁扣:
「结束了…」
夜风从破裂的铁闸灌进来,
把血腥味与火药味吹进琴酒的喉咙里,
他死死咬着牙,最後却只能发出一声近乎嘶哑的低笑。
一切收得乾净。
没有退路,也没有真相。
从头到尾,他都不曾离开过这张网。
夜深,朗姆的血已被拖走,尸骸埋进荒港里连一根狼牙都没剩。
琴酒还站在那片废铁旁,血气散得很慢,
连身後的火光都映不清他瞳孔里那道翻江倒海的怒意。
他背後,Boss的手仍轻轻搭着他後颈,
像在抚一头刚杀完猎物还喘着粗气的狼犬,
可那点轻柔落在琴酒肩上时,却像是最後一道无形的枷锁。
琴酒一动不动,眼底的光线像野火里翻出来的碎刀,
喉头里一声低笑,哑得几乎带血。
「……原来……从头到尾……」
他盯着Boss,指尖扣进手心,指甲把自己掌心都剜出血口,
却死也没放开。
「你他妈把我当什麽?一把刀?一条狗?……还是你床上的玩具?」
Boss看着他,只垂了垂眼,声音还是那副不轻不重的温吞:
「Gin——你是我的利刃。
要不是你,朗姆不会输得这麽乾净。」
一句话落下,琴酒眼底那抹火光像被人一刀刺得更深。
——「我的利刃。」
他想起自己多少次为这个人去撕丶去杀丶去舔他枕头边残留的温度,
在那些阴暗到见不得光的床沿里,
他以为自己是唯一的护牌,是唯一能咬碎一切的人。
可今晚,无数把从未见过的暗枪封死了他退路,
那些影子兵像从地下长出来的藤,
一夜间让他明白:
这局里,他从不是唯一,也从来没重要到能失控。
贝尔摩德踏过废铁碎片,长发被夜风撩起,
她在琴酒耳边弯下身,轻声,像是抚着伤口却又狠狠撒了一把盐:
「Gin,你真以为你是他唯一的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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