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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靠在货柜顶端,静静俯瞰这一幕,
修长的指尖夹着一根香烟,烟尾火光闪烁,像是替Boss点燃这场收官的焰火。
她眼底溢出一点浅笑,谁都看不清她此刻在想什麽,
只是轻声呢喃:
「……真漂亮啊……这一口咬得……谁都跑不了。」
琴酒站在原地,胸口还起伏着被猎犬追杀般的急促喘息。
他身後的血与火,一点点照亮那些从未现身的暗牌——
那些他查不到丶抓不到丶甚至连怀疑都不曾有过的影子。
「……你……」
他攥着枪,喉咙里滚出一声哑笑,牙齿咬得几乎碎裂。
「原来……从头到尾……」
他终於明白,自己只是被放出来咬碎朗姆的利牙,
真正守护Boss命脉的,从不是他
朗姆这头老狼双膝跪在血水里,
剩下的眼里满是混浊的血丝与荒谬,
他喃喃低吼,像是一头被掏空脏腑的野兽:
「……你……一直……一直有这些……」
没人再回答他。
铁轨那头,Boss终於出现了。
男人依旧穿着深色的西装,没有枪,也没有护卫,
可那张覆在烟雾後的脸,却让整个空港的风声都像是瞬间哑了。
他垂眸看着满地血痕,
走到琴酒面前,指腹轻轻擦过他肩头的血迹,
声音一如往常,温吞到近乎温柔:
「……辛苦了。」
琴酒没有动,肩头微微颤着,
他恨不得当场把手里的枪抵上这男人的眉心,
可他知道——没有用了。
所有人都看见了,
原来这场局里,他们从来不是唯一的猎犬,
而只是互相撕咬给Boss看的一场戏。
贝尔摩德从货柜顶端纵身而下,
长发随风荡开,她走过那满地的尸痕,
走到Boss身侧,轻轻低头行礼,唇边那抹笑意淡得像雾:
「……结束了。」
Boss低低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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