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几张伪造身份丶几条境外情报管道丶
还有一套藏在南美的僞造路线,
全是他私下藏起的牙。
他没告诉任何人,连伏特加都不知情。
这退路是毒,
更是最後的骨刺——
若Boss哪天真动了囚笼的念头,他要不惜一切咬开这道锁。
可这点隐秘,偏偏被那双眼看得清清楚楚。
Boss独自坐在港口那间单向玻璃後,
灯火没开,只一根细长的雪茄燃着,火星映在他掌心里,
他看着监控里琴酒拆枪丶藏零件丶烧碎代号纸片的每个细节。
怒意像潮水,沉得让人窒息,
可最终,那双素来一令斩首的手,
什麽都没做。
没让人去撬开暗线,
没下令把琴酒带回房间锁住,
甚至没开口问一句——
他只静静看着,
像是看一场不能被打断的自残仪式。
雪茄烧到指尖,才压进烟缸里,
那声细碎的嗤火,像是将一口要溢出的怒血生吞回喉。
几日後,贝尔摩德在仓库外的旧停机坪等着琴酒,
夜风撩起她银色的发尾,指间夹着一根还没点燃的烟,
眼底那点戏谑被潮气打散,
剩下的竟像是微微的怜惜与狐疑。
琴酒走近时,她低声笑了一声,嗓音却没了从前的调侃:
「Gin……你是真打算跑?」
琴酒瞥她一眼,绿瞳里翻着冷意,
没回答,却从她指间抽走那根烟,自己叼上。
火星闪起,映出他眉眼里一缕近乎暴戾的狠劲——
像是逼自己吞下去的毒。
贝尔摩德看着他深吸一口烟,
半晌才垂眼,语气里带了点从未有过的轻叹:
「……你这条退路啊……
他要真想锁你,你以为跑得掉?」
琴酒目光像刀,狠狠扫过她,声音哑得近乎低吼:
「要是真被囚了,
我宁可咬断这条狗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