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港口血夜後,琴酒便再没踏进Boss的专属楼层一步。
组织内部看似平静,朗姆的势力化作血泡沉进黑水里,
贝尔摩德被「处理」了几日,重新归位时,
那双眼里反倒多了一点比从前更温顺的笑意,
可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尾巴从来不曾断过。
琴酒却安静得异常。
任谁都知道他没被收回那把枪,也没被撤去任何权限——
Boss还是把最关键的情报线留在他手里,
甚至暗中替他收拾了几个见不得光的内线烂尾,
可琴酒再没去过那个带着微暖檀香的寝室,
那张床头的枕套还留着他咬出的浅痕,如今只落了几层灰。
夜里有一次,Boss走到车库楼下,
远远看见琴酒靠在车门边抽烟,
银发在霓虹灯下锋利如刃,
火光闪烁间,烟尾的红星像是一缕永远也吞不完的恨。
Boss走近时,琴酒只是斜了他一眼,
那眼神里没有下跪,也没有服从,
只有一种咬牙切齿的冷意。
「……有事?」
他声音哑得近乎冷笑,
不像是面对自己的上司,
更像是看着一个把他骨头掏空却还要他继续活着的宿敌。
Boss没说话,只隔着一臂远的距离,
静静看着他指尖那根还未燃尽的烟。
指腹微微抖了下,终究什麽都没伸手夺走。
贝尔摩德有次在走廊里撞见琴酒,
半真半假地笑着倚在墙边,指腹还习惯性地绕着一缕金发:
「Gin……你就这麽不肯上去看看他?
啧……你不知道他最近连一点甜头都不肯给别人。」
琴酒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绿瞳里翻出几乎要把人咬碎的怒意:
「别把我当诱饵挑拨——贝尔摩德,这招对我没用。」
他声音低哑,近乎冷漠,
像是把那夜所有被背叛的血吞进骨缝里,
却仍死死守着最後一点尊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