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让我爷爷和姑姑都很激动,于解决问题无益。”
许邵礼看向霍冬临,眼神复杂。
他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你是冬临吧?你说得对,是我太唐突了。只顾着自己,却忘了这会给大家带来困扰。”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霍丹琴,那眼神复杂得包含了千言万语。
有歉疚,有怀念,有难以割舍的情意,也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坦然。
“丹琴,对不起,是我唐突了,我只是......”
他欲言又止,转向霍老爷子,鞠了一躬。
语气平静却带着最后的决绝,“霍伯伯,对不起,我......我先告辞了。”
语落,他转身,步伐沉重地向门口走去。
“等等!”霍丹琴带着哭腔的声音再次响起。
许邵礼的脚步顿住,却没回头。
仿佛怕一回头,就看到她后悔的眼神。
霍丹琴用手背狠狠擦掉脸上的泪水,深吸了一口气。
看着那个背影,声音依旧颤抖,却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许邵礼,你当年......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许邵礼的背影僵硬了一下。
缓缓地,缓缓地转过身。
他看着霍丹琴。
看着她通红的眼睛和倔强的表情,时光仿佛倒流了二十年。
他喉结剧烈地滑动,声音沙哑得几乎破碎:“我当年只想问你一句话。丹琴,你愿不愿意等我?无论多久,无论多难。可是,我没能问出口,我知道我不配问,现在......更不配了。”
这句话,仿佛抽干了他所有的力气,也击碎了霍丹琴最后的防线。
她再也支撑不住,捂住脸,失声痛哭起来。
霍老爷子看着痛哭的女儿,指着门口的手微微颤抖。
那句“滚出去”似乎也卡在了喉咙里,最终化为一声极其复杂沉重的叹息,颓然坐回了沙发上。
霍冬临看着这一幕,心中了然。
此刻,任何外人的劝阻或言语都是苍白的。
这积压了二十年的脓疮,必须由他们自己彻底捅破、清理。
许邵礼听着霍丹琴撕心裂肺的哭声。
每一个音节,都像鞭子抽打在他的心上。
他垂在身侧的拳头握得死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传来的刺痛却远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
他向前踉跄了一步,声音痛苦沙哑,“丹琴,别,别哭......”
他几乎是在哀求,“是我混蛋!是我不是东西!你恨我、骂我、打我都可以!别这样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