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出一步,目光扫过众人,语气愈发严厉:“记住!我们的战术不是硬碰硬,而是像草原上的狼一样,悄悄跟在猎物身后,寻找最佳时机。杨家军的火器可不是闹的,咱们看见杨家军大队人马,立刻绕道避开,绝不可正面交锋。遇到小股巡逻兵或粮队,就像饿狼扑食般迅速出击,打完就撤,不留踪迹!”
他顿了顿,手指用力指向南方,继续说道:“我要让杨家军在这片草原上寸步难行!白天骚扰他们的行军队伍,夜晚偷袭他们的营地,专门盯着他们的粮车和落单士兵下手。用不了多久,就能把他们拖得精疲力尽,不战自溃!”
“谨遵大汗号令!”各个部落头领们闻言也觉得这是一个好办法,于是齐声应和,声音震得大帐顶部的毡布微微颤动。
窝阔台似乎还不放心,又补充道:“还有一件至关重要的事!命令各部牧民,立刻将牛羊往北迁移,全部藏进瓦达山深处。草原上所有能带走的粮食、草料,一粒都不能留下。带不走的,当场点火烧掉!水井能填埋的就用沙石填死,填不了的就扔进死牛羊、泼上粪便,我要让杨家军在这片草原上,找不到一粒能吃的粮食,喝不到一口干净的水!饿也活活饿死他们!”
命令下达后,蒙古各部如同接到指令的蜂群,迅速行动起来。
牧民们拆卸帐篷,驱赶牛羊,朝着北方的深山缓缓移动。
草原上尘土飞扬,原本热闹的牧场瞬间变得空旷寂寥。
而一百支游击分队则换上轻便的装备,跨上最快的战马,如同水滴融入大海,眨眼间便消失在茫茫草原的深处。
五天后,杨建国率领的一万杨家军,浩浩荡荡地进入了这片看似平静的草原。
队伍最前方,杨建国骑在老黄牛上。他身着银白色的战地盔甲,腰间悬挂着一把锋利的长剑,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四周。
“团长,情况有些不对劲。”沈二狗策马来到杨建国身边,脸上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