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水南与他碰了碰酒杯,笑道:“先喝了再说。”
洛子君立刻一饮而尽。
水南微微一笑,又端起酒壶,帮他斟满,道:“我说出的话,自然算数,不过能不能找到,那我就不能保证了。”
“来,再喝。”
他又端起了酒杯。
桌上,三只酒壶已经空了。
洛子君又喝完一杯,头晕脑胀,视线晃动,连忙起身道:“南叔,晚辈不能再喝了,今晚就……就到此为止,晚辈要……要回去了……”
谁知刚说完,忽地脚下一软,倒在了地上。
“我……我要回去了……”
他在地上又挥动了几下手,然后便闭上眼睛,呼呼大睡起来。
水南脸上依旧保持着微笑,端起酒壶,把最后一杯酒斟满,仰头喝完后,目光方看向了地上,然后对着屋子里道:“江婶,把他扶进去吧。”
“好叻!”
江婶闻声从屋里出来,把地上的洛子君扶了起来,惊讶道:“这小子还挺重啊。”
水南放下酒杯,没有说话。
江婶把人扶进了屋里,直接放倒在了床上,对着坐在床沿满脸红晕和紧张的少女低声笑道:“放心吧,男人就算是醉了,也能洞房的。刚刚婶婶教你的那些,记得用上,别害羞,反正他也闭着眼睛,看不见。”
说完,笑着离开,帮她关好了房门。
水舞看着躺在床上满身酒气的少年,正有些不知所措时,外面传来了爹爹的声音:“阿舞,我去你疯子叔那里睡,江婶在旁边歇着,有什么不懂的,喊她就是了。”
说完,拄着拐杖的声音出了门。
江婶在外面道:“阿舞,睡吧,婶婶就在隔壁房间,实在不行就喊婶婶,不要不好意思,婶婶会过来在床边教你的。”
水舞低着头,面如红霞,满脸滚烫,没敢吭声。
很快,外面安静下来。
又过了许久,水舞方缓缓抬起头来,目光重新看向了身旁熟睡的少年,想着刚刚江婶在她耳边传授的那些,一颗芳心顿时跳动的愈发厉害了。
她咬了咬嘴唇,没有再犹豫,起身蹲下,帮他脱掉了鞋袜,然后过去吹灭了桌上的油灯。
窗户半开,月光洒落。
她对着梳妆台上的镜子,轻轻取下了头上的发簪。
一头如瀑秀发,顿时散落下来,垂至腰间,柔顺如水,荡起阵阵波澜。
她看着镜子里自己滚烫的脸颊,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