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女儿都支走了,估计是有什么大事。
水南又端起酒壶,帮他斟了一杯酒,又给自己的酒杯斟满,这才缓缓道:“没什么太要紧的事情,就是岛上还有一个病人,明晚可能需要你去看看。”
“什么样的病人?”
洛子君心头一动,岛上真正有病的病人,这两日几乎都看完了。
到底什么样的病人,能让这位水爷亲自来请,而且并非是明日白天,而是在明日夜晚?
水南端起酒杯,微微一笑道:“明晚你自然就知道了。”
洛子君心头愈发狐疑起来。
“这两日你辛苦了,我再敬你一杯。”
“不敢,应该是晚辈敬南叔。”
洛子君也没有再追问,端起了酒杯。
接下来,两人又聊了一些岛上的琐事。
与此同时。
里面的房间里,水舞正低着头坐在床沿,双腿紧紧并拢,双手不安地抓着床单,贝齿轻咬着粉唇,脸颊早已红烫似火。
江婶则站在旁边,弯着腰,对着她耳朵说着悄悄话。
“待他进来后,一切就简单了……他那时候已经醉酒,你不用害羞,只管……”
“当然,一开始是有些疼痛,不过可以忍受……”
“不急,先慢慢来……”
“不要害怕,这种事情,一旦开始,你自己就会了……”
窗外,银月弯弯,挂在枝梢,仿佛正在偷偷看着房间里羞涩脸红,心儿如小鹿乱撞的少女。
“来,再喝一杯。”
水南继续斟酒,脸上带着微笑,闲聊着岛上的一些趣事。
洛子君又喝了一杯,醉眼朦胧道:“南叔,真不行了,晚辈酒量实在不行,再喝就要醉了。”
水南笑道:“醉了就醉了,今晚就在这里歇下便是,怕什么。”
说着,又端起酒壶,帮他斟满了酒杯。
洛子君正要抬手推辞,水南开口道:“明晚等你见了那个病人后,我就去找人,想办法把你们那个道士朋友给放出来。至于你的那些朋友们,也不用再住牢房了,到时候我会找间屋子给他们住。”
洛子君心头一动,道:“南叔,那我们何时可以离开?”
水南端起酒杯,笑道:“这件事,可不是我说了算,你们不是在找那个叫红鸟的前辈吗?你们先住着就是,我会找人去你们打探的。”
洛子君目光一亮:“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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