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名分。”
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耳畔。
“自从陆郎为我赎身起,我这辈子就认定你这一个人。”
“我愿意在你身边当一只金丝雀。”
陆沉舟浑身僵硬,感到一阵燥热从小腹升起。
柳如是的话像一把火,將他理智的防线烧得七零八落。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抬起,抚上那纤细的腰肢。
就在此时,窗外一阵风吹过,掀动案上文章。
陆沉舟猛然惊醒,如冷水浇头,他瞬间清醒。
柳如是知道不能让他犹豫不决。
这傢伙总会胡思乱想,然后就陷入到一个死胡同里。
当即下定决心,眼神一凛。
踮起脚尖吻了上去。
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隨著屋內的烛灯被吹灭。
一个时辰后,柳如是终於得偿所愿。
她香汗淋漓地躺在床上眼神涣散。
陆沉舟一脸贤者模样,倚靠著床头冷静地抽著烟。
“我是不会娶妻的。”
这句话出来,他感觉自己跟个渣男一样。
柳如是撑起力气靠向他。
“不要你负责,这是我自愿的。”
太棒了,这感觉。
两人四目相对,又一次滚到了一起。
次日清晨,陆沉舟顶著两个黑眼圈走出房门。
色是刮骨钢刀。
从今日开始,戒色!
庭院中,马湘兰正在凉亭作画,小环在石桌旁煮茶。
唯独不见柳如是的身影。
“如是呢”他故作镇定地问道。
“柳姐姐一早就起来沐浴更衣,现在正在梳妆。”
马湘兰递上一盏茶:表哥昨夜没休息好”
陆沉舟接过茶盏,掩饰性地咳嗽两声。
“是啊,身体有些不舒服。”
从怀中取出卖身契放在石案上。
“表妹,以后就搬到陆家来吧。”
马湘兰盯著那纸契约,纤细的手指微微发抖。
她拿起卖身契,一字一句地读著,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这是真的”
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千真万確。”
陆沉舟柔声道:“白纸黑字,你现在自由了。”
马湘兰突然捂住嘴,大颗大颗的泪珠从指缝间滚落。
她跌坐在石凳上,肩膀剧烈颤抖著。
从未见过她如此失態。
往日里,她总是端庄自持,就连落泪也是静静垂睫。
马湘兰抬起泪眼,突然扑进他怀中,放声痛哭。
陆沉舟僵了一瞬,隨即轻拍她的后背。
感受著她压抑多年的委屈如决堤之水般倾泻而出。
良久,才止住哭泣,红著脸从他怀中退出。
“是我失礼了...”
她拭去泪水,重新坐直身子。
陆沉舟摇摇头。
“再发生一次又能怎么样呢”
马湘兰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
嗔怪又带有撒娇意味地喊了一句:表哥
“好耶!”
小环开心地拉著她的手。
“以后表小姐就能搬过来,跟小环一起住啦!”
马湘兰喜极而泣,二女嘰嘰喳喳地聊著。
“要不要安排张三跟你回一趟金陵收拾细软”
想到她是来汴梁是受到了西园駙马的邀请。
很多东西都已经留在了金陵,这一来一回也不远,但需要有人照应。
马湘兰轻声道:“我一样也不想带回来。”
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