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周云朗的星星眼,心中不觉畅快。
有个这样崇拜自己的徒弟,感觉好像也不赖。
剑心隐藏在黑色面巾下的嘴角不觉微微勾起。
“母亲,此人,该杀。”
周云渺则言简意赅表达了自己的意见。
就凭张黑驴刚才毒杀了那个小乞丐,杀他就不为过。
周云渺最讨厌的就是牵累无辜人的性命。
尽管这只鸡腿是小乞丐抢走的,可到底是张黑驴先下了毒,不然小乞丐怎么会死。
想到张黑驴想要毒杀他们姐弟,周云渺的面色更加冰冷了。
她之前不出手,是怕贸然出手给母亲添麻烦,她离开郦城一段时间,周临渊又死了,郦城现在的局势很乱,她的任何行事,都要顾虑到母亲。
可现在母亲都出现在了这里,母亲身后那侍卫更是直接把剑架在了张黑驴的脖子上,显然是母亲默许的。
岂不是说,母亲也是对张黑驴动了杀心?
“你们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
我张黑驴哪里对不住你们了?”
张黑驴急了,怒斥着周云渺姐弟。
周云渺和周云朗齐齐讽刺一笑,看向那桌酒菜,意思不言而喻。
想要要他们的命,还有脸说没有对不住他们吗?
张黑驴看到那桌酒菜,也十分的烦躁,他也没想到手下会把事情办砸了。
他确实让手下在酒菜里下些药,可只是打算将人迷晕了,抓起来从定远侯府要一些好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直接毒死了人。
到底是哪个蠢货下的毒!
连迷药和至死的毒药都分不清!
张黑驴内心狂骂蠢货坏事,然而,魏舒根本不管他内心如何想,她来的目的就只有一个——杀张黑驴,接管堤坝事宜。
“剑心,杀。”
魏舒下令。
剑心听到魏舒下达的杀令,心情终于好了一些,黑色面巾下的嘴角疯狂上扬,然后不带丝毫犹豫直接抹了张黑驴的脖子。
真好,主人总算是允许他为她杀人了。
削铁如泥的宝剑下,张黑驴眼睛瞪老大的人头滴溜溜滚落到了地上,死不瞑目。
张黑驴在郦城底下风光了几十年,至死也想不到,自己的这条命,会以这样迅雷不及掩耳就结束了。
周围响起抽气声一片,张黑驴的死,让他所有的手下一瞬间人人自危,恐惧地看向高坐上面色如常的魏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