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黑驴,你所言不错,我的确是惦记上你了。”
魏舒启齿一笑,顿时如百花盛放,美艳不可方物。
张黑驴直接看呆了,他刚才也不过是随口调戏,他知道自己和魏舒之间的巨大差距,就想着占点口头便宜,可万没想到魏舒竟然直接肯定了下来。
不是,难道他张黑驴真的那么有魅力?
还是这贵妇人,刚死了男人寂寞了,所以看上了他这种威武雄壮的真男人?
张黑驴不觉挺了挺他并不算很宽阔的胸膛。
心中自得简直要溢出来了,脑子里自动生成和定远候夫人之间的桃色故事。
“好说好说,张某对夫人也是一见倾……”
心啊。
话还没说完,只听刷的一声,一把剑就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张黑驴这才注意到魏舒的身后还跟着一个蒙着黑色面巾身形颀长的男子,男子出剑如电,他和他的一群手下愣是一个人都没反应过来。
“主人,让我杀了他!”
剑心眼中的杀气凝结若实质。
就凭这种肮脏货色,竟然敢肖想主人!
这一剑,丝毫没有收敛,剑锋直接划破了张黑驴的脖子,血珠顺着的剑心的剑砸在了地上。
感觉到脖子上的疼痛传来,张黑驴总算是从刚才色令智昏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他惊疑不定地看着魏舒,又看了一眼一旁拿捏着他性命的剑心。
他张黑驴以他混黑道几十年的经验起誓,这两人之间,指定有什么。
都是男人,张黑驴一下子就读懂了剑心暴怒下掩藏不住的占有欲。
怪不得这男人和疯了一样。
只是,定远候可才死没多久,定远候夫人竟然就有野男人了,啧啧。
张黑驴心中玩味着这件事,正打算将之作为一个把柄日后好要挟魏舒,就听魏舒的声音突然冷淡下来,从三春直到数九寒天。
“惦记上你的命。”
平淡却寒彻骨髓的声音。
张黑驴顿时呆住了,这个女人,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张黑驴是什么人?说是郦城底下的土皇帝也不为过,她一个妇道人家,哪怕定远候死了,她侥幸得了几分权势,就以为能动他了?
想要他的命?
张黑驴忍不住笑出了声,“定远候夫人莫要说笑了,今日的事情,我张黑驴确有不对地方,给您赔个罪,咱们就此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他收起笑意,抬手想要将剑心的剑推开,他是不太相信剑心敢真的杀他的,可这么一把利剑横在脖子上,心中若说没畏惧,那是不可能的。
剑心的剑纹丝不动,张黑驴哪怕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也依旧没办法将剑心的剑推开,反而自己因为过于用力脸红脖子粗,看着分外的滑稽。
张黑驴的手下此刻一个个噤若寒蝉,想要上前救,可是,无论是展露了身手的周云渺,还是一出手就震惊了所有人的剑心,都不是他们能对付了的。
他们这些打手,到底只能在普通人中间欺横霸世罢了。
张黑驴眼睛都快抽筋了给手下们使眼色,可到底没人敢上前。
魏舒的气势太足,剑心一出手,更是展露出了深不见底的实力,没有人头铁想拿自己的命去尝试救下张黑驴。
混黑道的,别看平日里称兄道弟,可是,真到了关键时刻,愿意豁出命去救人的才是少数,各个比谁都惜命。
“母亲,张黑驴欺男霸女,还克扣侵占修建堤坝的劳工们的伙食银米!”
周云朗屁颠屁颠跑了过来告状,同时崇拜地看着剑心。
和姐姐比起来,果然还是师父比较帅!
这才是真男人,一出手,就直接让对方畏惧。
刚才张黑驴对他们姐弟俩虽然态度转变了一些,可是他还是能感受到张黑驴对他们的轻视,拿他们当孩子糊弄呢。
可现在,张黑驴哪里还有刚才高高在上的模样,狼狈若丧家之犬。
师父真是太帅了!
剑心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