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接着就听哐啷一声,刚子打开地窖,指指旁边的麻袋绳索、剪刀、防护服、护目镜之类的装备说:“把那仨装上捆紧,拖到梯子旁边,其他的就不用你管了!”
干咽口唾沫,纵然百般不愿,我也只能穿戴好装备,一点点走向地窖。
呕——
脚刚踩上木梯,恶臭便似乎又上升了一个维度,强烈的臭味分子,只眨眼间就突破了口罩的防御,顶的我作呕连连!
当时我就想:这要是能选,我宁愿在青州大墓里熏一宿,也不愿意进地窖待一分钟。
太特么猛了!
真不是古墓尸臭能比的。
还好有护目镜,不然我绝对连眼睛都睁不开!
我猜刚子的装备之所以这么齐全,肯定也没少干“剔骨分肉”的活计。
略微适应几秒,我知道越磨蹭越煎熬,便咬紧牙关,快速下进地窖!
啪嗒——
打开手电筒,周围瞬间亮起,我硬着头皮,豁然转身。
“嘶~!!”
虽然已经见过一次,虽然已经做足了心里准备,但当再看见时,我仍是被惊的肝胆俱颤!
和早晨相比,凳子上那个女人更严重了。
腐|败粘液流了好大一滩,周身的衣物基本也全被粘液浸湿,看起来就跟刷了层浆糊似的,极具视觉冲击!
我尽量不去看她,走过去快速将地上的两个装好绑紧,拖到地窖口下,而后从新回到椅子旁,开始用剪子剪她身上的绳索。
这个过程中,我精神高度集中,以防没了绳索束缚,她忽然倒进我怀里。
但不料!
待到她身上、腿上的绳索尽数除去,她却并没有动,依然稳稳坐在椅子上。
嗯,不动更好。
我这么想着,直接将麻袋卷起,兜住她头,然后岔开腿站到正面,打算一点点将她套到麻袋里。
开始还好,很容易。
但等到肩胛骨往下,我双手扥着麻袋,却忽然间套不动了。
而后我略微观察了一下,这才明白她为什么不倒,因为后背也都是粘液,跟椅子沾上了。
没办法。
我只能来到侧面,企图先将她跟椅子分开。
隔着麻袋和防护服,我一手叩住她黏腻的肩膀,一手掰着椅背一角,逐渐开始发力。
一秒、两秒、三秒……
嗞——
随着分离时,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声响,他妈的,居然都拉丝儿了,看着好像拔丝香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