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当时我都不是吐了,是特么的喷了!
我属实没想到,这世上竟能有如此恶心的画面。
恶心到“恶心”这个词儿,根本都不足以形容那一幕。
万幸的是,就在满嘴呕吐物即将喷出来的刹那,我转身扯掉了口罩,否则就是不喷这女人一身,我特么也得喷自己一脸……
不过实际上,这还不是最恶心的。
因为地窖里凉,没有生蛆,后来机缘巧合之下,我还曾经碰见过一次生蛆的。
我嚓嘞,那他妈的,才是真正的王炸级别。
这话一点儿不夸张。
就是你看见的瞬间,会感觉轰的一下,自己脑子都炸了。
所以说,这世上什么人群的心理素质最强大?
我觉得应该是法医和入殓师,他们的工作,肯定不止一次见到过类似的场面,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吐,如果没吐,我很想问问他们究竟是怎么克服的。
反正我是忍不了。
而且打那以后的好几年里,我都没吃过拔丝香蕉和拔丝红薯,因为一看到拔丝,我就会不自觉想起椅子背儿上的拉丝儿……
断断续续吐了一分多钟,我使劲甩头、掐手心、拧大腿,好一番努力才从新打起精神,扭头看去。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椅子倒了,女人以一个十分扭曲的姿势摔在地上,由于软组织液化严重,失去了原有的韧性和支撑力,只这么稍稍一摔,她胳膊就掉了。
这场面看着极度不适,我担心再看下去会得精神病,便咬紧牙关憋住气,快速蹲到近前套麻袋。
这一套才知道,其实头也断了,只不过被麻袋罩着,没看见……
大概八点多,三具尸体都被绑上小推车,刚子叫我扛着锨镐在前边走,他推推车在后头跟着。
这个家伙确实牛逼。
尸体比活人要沉,三具加一起,我估计少说也得有三百五六十斤,结果他就跟推空车一样,脸不红气不喘,还一个劲儿的催我快走。
直至来到三里开外,经过一处野地,他四处打量了一下,见荒草长得老高,便招呼我开始挖坑。
这个坑挖的也很讲究。
不是普通的方坑或者圆坑,而是先挖出一个长一米八、宽四十公分左右的长条坑,然后一直向下,等达到三四米深度,就把麻袋逐个放进去。
这么干不光降低了工作量,动土面积也小,再加上够深,只要不碰上需要深挖的施工项目,基本上很难被发现。
见我刨土速度不慢,坑壁打的又直又规整,他忍不住夸道:“行啊你小子,这土刨的是真不赖?跟谁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