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
“咳咳……别、别淹了!”
“我…咳…我说!我说还不行么!”
连续被按了几次后,听我大声呼喊,短发男停住手俯下身,贴在我面前笑眯眯说:“小子,你特么再敢说一个字的假话,可就不是喝点水这么简单了。”
我呼哧呼哧大口喘气,赶忙点头。
待呼吸平复了少许,我看向眼睛男说:“工行卡里三十多,商行卡里……有一百二十多……”
对方还是那副表情,眯眼、微笑,然后问我:“真的?”
“嗯嗯,真……哎!咕噜噜噜噜噜……”
是的!
没等我把话说完,脑袋就又被按进了水里!
不同的是,这次时间很长。
可能有一分多钟,也可能是两分多钟,我在水里憋不住,张开了嘴,大口的凉水立即呛灌进来!
出于本能反应,我拼命扭动身子,可短发男那只手就如同铁钳一样,抓着我的脑袋纹丝不动!
渐渐地,我意识开始模糊,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小……
有那么一瞬间,我似乎看见了人。
是爷爷和奶奶!
爷爷弯着腰,拨弄着油锅,锅里是翻滚的麻花,奶奶站在他身后,正卖力的搓着面团儿……
还有建新哥,他提着一大堆年货,笑呵呵走进我家院子……之后是郝润,她冲进郝建民店里,急头白脸很没形象的说着什么……再之后是把头,他伫立在空旷的戈壁滩上,背负星空,笑而不语……
此外还有长海叔、周伶、疤叔、小安哥、南瓜、马哥、姚师爷……很多很多人,有逝去的,也有活着的,他们像走马灯一样,交替闪现在我眼前,只看的见动作,听不着声音。
那种体会非常奇特。
能感觉出来是很快、很短暂,但不知怎的,却又能看的特别清晰、特别详细,直到几个模糊的、陌生的身影出现,我恍惚的,感觉自己好像是被提出了水缸……
……
啪——!
不知过了多久,苏醒时,我最先听到的是一记扇耳光的声音,似乎是有人在挨打。
下一秒……
啪——!
知道了,原来是打我呢。
也不清楚被扇了多少下,随着知觉一点点恢复,我能感觉出来,我脸已经肿了。
睁开眼,我使劲的眨了眨,发现自己被放在了对柜上,正在扇我的人就是羽绒服妹子萌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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