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确实与皇后有关。她怕苏夫人查出她贪墨军饷的事,就用甘遂害了苏夫人,还让柳姨娘做了替罪羊。这次寿宴,她又想故技重施,害苏大小姐,毁了镇国公府。”
宾客们听了,都倒吸一口凉气。户部尚书更是脸色发白,走到苏清鸢面前,拱手道:“苏大小姐,是老夫错怪你了,还请你恕罪。皇后娘娘做出这种事,老夫定要和其他大臣一起,去宫里参她一本!”
林妙音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那嬷嬷更是吓得晕了过去。谢砚示意手下把两人拖下去,交给大理寺查办,然后对老夫人道:“老夫人,皇后的阴谋已破,您安心过寿。往后若再有谁敢欺负镇国公府,本王不会坐视不管。”
老夫人感激地看着他,又看了看苏清鸢,眼眶有些红:“多谢谢王公仗义相助。清鸢,今日若不是你冷静,又有谢王公帮忙,咱们镇国公府怕是真的要完了。”
苏清鸢走到谢砚面前,屈膝行礼:“多谢谢王公出手相救。只是,您为何要帮我?”
谢砚的目光落在她攥着帕子的手上,嘴角微微上扬,却没回答,只道:“你母亲的旧案,本王会继续查。皇后不会善罢甘休,你往后要多加小心。”说完,他转身就走,玄色的衣袍扫过门槛,只留下个清冷的背影。
寿宴虽有惊变,却也算圆满结束。宾客们走的时候,都对苏清鸢赞不绝口,说她有勇有谋,还说谢砚对她“不一样”。晚翠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小姐,谢王公肯定是对你有意思!不然他怎么会帮咱们,还特意查了夫人的旧案?”
苏清鸢没说话,指尖摩挲着谢砚昨夜送来的银线——那银线的材质,和她母亲遗物里的一根发簪一模一样。她心里清楚,谢砚帮她,绝不会只是“仗义”,他和母亲的旧案,或许还有更深的联系。
夜深了,荣安堂的灯还亮着。苏清鸢坐在桌前,看着谢砚留下的账本,还有那根银线。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落在纸上,照亮了“皇后贪墨军饷”几个字。她的眼神渐渐坚定——皇后的阴谋只是开始,母亲的死因,还有谢砚背后的秘密,她都要一一查清。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响。苏清鸢抬头,只见谢砚的暗卫站在门口,递过来一个盒子:“苏大小姐,我家主子说,这个您用得上。”
苏清鸢打开盒子,里面是块玉佩,上面刻着个“苏”字,正是她母亲当年丢失的那块。她拿着玉佩,心里一暖,又有些疑惑——谢砚怎么会有她母亲的玉佩?他到底是谁?
暗卫没多解释,只道:“主子说,三日后他会去府里,跟您说些关于苏夫人的事。”说完,便消失在夜色里。
苏清鸢握着玉佩,看向窗外的月亮。她知道,接下来的路,会更难走。皇后不会放过她,谢砚的秘密也等着她去揭开。但她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恶女”,她有能力保护自己,保护镇国公府,也有能力查清所有真相。
这盘棋,她要和皇后、和谢砚,慢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