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东家,这些是要搬出去的吧?我们可以做的。”
苏彦昶看了他一眼,微微点头,算是同意他们帮忙把东西搬出去。
刚搬出去,又有两家来买海鲜的。
这个时候是饭点,也有不少闻着粥香味进来的。
“东家,有什么海鲜?炒几个菜上来。”
苏彦昶笑着解释:“抱歉,我们这里只做粥,不做饭,要吃饭可以去别的地方。”
“什么?只做粥不做饭?你们做什么买卖啊?”
有人不满地骂几句,扭头走人。
也有人闻着粥香不愿意走,结果问了价格,那么贵,又骂了几句走了。
他们就是舍不得上酒楼吃,想着这种地方又偏又小,肯定能便宜不少。
能便宜又能吃上海鲜,他们肯定要来试试啊。
结果只是一碗粥就要三十五文,真的是抢钱了。
也有人合伙一起煮一煲大的,鲜香味美还划算,吃得饱饱的。
外面还跟刘春喜坐在那里的梁建麻木地看着进进出出的客人,听着他们问价格,整颗心都悬得高高的。
他知道苏青禾就像摇钱树一样,有她在身边,自己的生活顺遂得多。
她以前做绣活也赚不少,却是远远不如现在这样开店。
她们这是暴利啊,一碗粥里只有三四个虾,还有一些他不认识的东西,就要三十五文了。
一些胃口大的,自己要一煲,可就是几十文啊。
以前在梁家的时候,她竟然还隐瞒了那么多。
相处了两年,从来没有见她进过灶房,都是做好了叫她才会吃。
可看她现在,却是在灶里掌勺的女人。
听了这么久,他也发现了不少,不少事情都是她在拿主意,苏家兄弟明显还要陌生些。
这个贱人!她早这样蒙上面纱,这样为他操持家业,他哪怕再恶心,也会忍着与她成亲洞房花烛的。
可怜他这样的好男人,最后却落入刘春喜这样的变态手里。
甚至,他会落得如此下场,还是出自苏青禾的手笔。
这个贱人,她就是故意的。
故意报复他为了陈雅琳抛弃她。
如果当初他早知道陈雅琳同时与好几位学子交往,绝对不会为了她而冷落了苏青禾。
他收回目光,垂眸坐在那里,脸色阴沉得能滴出墨来。
刘春喜坐了一会,见苏青禾很忙,便没有久留,付了银钱后,拉上梁建回去了。
回到家里,又迫不及待地把梁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