偎在一起。
汪老枯瘦的手死死攥着老伴的手腕,指节发白。
汪大娘嘴唇无声地翕动着,像是在念佛,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无法掩饰的恐惧。
整个客栈像一口巨大的棺材,被浓雾和死寂紧紧包裹着,
只有古之月压子弹那单调的“咔嗒…咔嗒…”声,像催命的鼓点,敲在每个人紧绷的神经上。
突然!
“噗嗤!”
一声轻微得几乎难以察觉的利器刺穿棉布的声音,像毒蛇吐信般钻进死寂!
紧接着,是棉布被粗暴撕裂的“嗤啦”一声!
客栈那扇厚重的、用来挡风保暖的深蓝色棉帘,
被一柄明晃晃的刺刀从外面猛地挑开、撕裂!
刺刀!
膏药旗!
还有几张戴着屁帘帽、扭曲狰狞、如同恶鬼般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