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到底应该称作什么呀?”
古之月则默默地转过头,望向孙大个子壮烈牺牲的方向,缓缓伸出手,轻轻地将陈团长身上流淌出来的鲜血涂抹在了自己手中那支步枪的枪柄之上。
她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一抹深深的哀伤,但与此同时,又隐隐闪烁着一种坚定不移的光芒,仿佛在喃喃自语一般轻声说道:
“坎为水,陷也。然而,正所谓水能载舟……”
他忽然扯开嗓子吼起河南梆子,那悲怆的调子撞在城墙回音壁,惊飞满城寒鸦。
那号子声,仿佛是对战友的祭奠,也是对胜利的渴望,在这硝烟弥漫的战场上,久久回荡。
此刻趁大家不注意,牛新河在不经意的角落里对着电台,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密码,不停的在发着报。
此时归德城正是一片慌乱,黄军长不顾北面开封,兰考围歼土圆肥十四师团正酣的时刻,带着四十师和八军军部一枪未放的逃之夭夭了。
而辎重连还在往已经没有任何防御的归德城,撤去。
面对未知的危险,古之月他们的命运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