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精力有限,对这账目之事确实没有管理到位。真是给你们添麻烦啦!”
古之月连忙上前一步,微笑着安慰两位老人道:
“干爹干妈,别担心,觅诗可是咱们城北大粮商的千金小姐呀!
就算她自己没有亲自操持过账目,但也是从小耳濡目染,所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嘛。
咱们客栈我不在的这半年,虽然有了发展,客房增加到二十一间,但是和觅诗娘家比还是小生意,这点小事儿肯定难不倒她的,相信她一定能够把这账目打理得井井有条的!”
夜幕深沉,万籁俱寂,但凌觅诗的房间里却是灯火通明。
她坐在桌前,全神贯注地翻阅着一摞厚厚的账本,目光锐利如鹰隼,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之处。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眉头越皱越紧,因为她发现了一些端倪——伙计们竟然有人偷懒耍滑,甚至还有人胆大妄为地贪墨钱财!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了大堂之中。
凌觅诗面色凝重地召集了所有伙计,众人不明所以,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待大家安静下来后,凌觅诗用温和但又无比坚定的声音说道:
“诸位,想必大家都知道近日店里发生的事情。
从今天起,客栈的规矩必须要改一改了。
只要大家肯认真做事、勤恳工作,我绝不会亏待大家一分一毫。
但若是谁还敢心存侥幸、偷奸耍滑,就休怪我无情!”
话音刚落,伙计们顿时面面相觑,脸上露出惊讶和惶恐之色。
就在这时,那个一直沉默寡言的哑巴伙计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他手忙脚乱地比划着什么,眼中流露出诚恳与决心。
凌觅诗连忙上前将他扶起,柔声安慰道:
“莫急莫急,我明白你的意思。既然你如此忠心耿耿,那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左膀右臂。”
此时,古之月静静地站在一旁,默默地注视着自己的妻子。
只见她身姿挺拔,神情自若,举手投足之间尽显沉稳大气。
古之月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浓浓的欣慰之情,他转过头去,轻声对身旁的汪老夫妇说道:
“干爹干妈,您看觅诗这副模样,定能将咱们这客栈打理得越来越好。”
汪老妇人一边抹着眼角感动的泪水,一边笑着点头应道:
“是啊,之月啊,你能娶到觅诗这样能干贤惠的媳妇,可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呐!”
日子一天天过去,客栈在凌觅诗的精心管理下渐渐有了起色。
数日后的一天午后,凌觅诗忽然向古之月提出想要回娘家探望父母。
古之月自然是欣然应允,并亲自陪着她一同踏上了归程。
一路上,两人并肩而行,谈笑风生,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幸福的味道……
凌觅诗怀着满心欢喜正要踏入了自家的“谷丰源”粮店。
刚一进门,眼前所见令她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店内四处散落着货物,柜台也被砸得歪歪斜斜,地面更是布满了破碎的瓦罐和粮食残渣,整个店铺简直是一片狼藉不堪。
她定睛一看,只见自己的父亲正坐在一张椅子上,额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那白色的绷带与他略显憔悴的面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悯。
凌觅诗急忙快步上前,眼中满是心疼之色,声音略微颤抖地问道:
“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您怎么受伤了呢?”
凌老爷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语气沉重地回答道:
“唉,今天警察突然跑来店里要收什么‘抗日捐’,可咱家最近生意不好做,一时间实在拿不出那么多钱来。结果那些人二话不说,直接就动起手来了……”
说到这里,老人无奈地摇了摇头。
一旁的古之月听闻此事,顿时怒不可遏,他紧紧地握住了拳头,关节都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只见他咬着牙说道:
“岳父大人,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说罢,他转身便朝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