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石室内待了整整一天,仔细记录着岩画和石碑上的信息。夕阳西下时,我们才离开石室,回到溶洞。受伤的幼崽已经能慢慢走路了,其他山魈围过来,和它一起玩耍,溶洞里充满了欢快的叫声。我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满是感动 —— 两千多年来,山魈一直在守护着这片山林,守护着先民留下的秘密,而现在,我们也成了这份守护的一员。
当晚,我在录音笔里写下了新的记录:“2015年 6 月 19 日,老林沟溶洞。发现了两千多年前的祭祀遗址和岩画,揭开了山魈与当地先民的共生历史。原来,山魈不仅是这片山林的生灵,更是千年的守护者。未来,我们不仅要保护山魈,还要保护这些珍贵的历史遗迹,让这段千年羁绊继续传承下去。”
夜深了,溶洞里很安静,只有山魈们均匀的呼吸声和火塘里木柴燃烧的 “噼啪” 声。我看着岩画的方向,心里暗暗发誓: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会和岩龙一起,守护好老林沟,守护好山魈,守护好这段跨越千年的秘密。而我知道,这场关于守护与探索的冒险,还有更多的故事在等着我们。
发现祭祀遗址后的第五天,我和岩龙几乎每天都泡在老林沟的溶洞里。白天,我们用相机记录石室里的岩画与石碑,试图解读那些模糊的文字;傍晚,就坐在地下湖泊边,看着山魈们嬉戏打闹 —— 受伤的幼崽已经能灵活地攀爬树枝,山魈首领也常常会将最饱满的冷饭团野果推到我面前,像是在分享珍贵的食物。
这天清晨,我正蹲在石碑前,用软毛刷清理上面的灰尘,突然感觉到脚下的地面轻轻震动了一下。起初我以为是山魈跑过引起的震动,可没过几秒,又一阵更明显的震动传来,石室墙壁上的石屑簌簌往下掉,落在我的肩膀上。“岩龙,你感觉到了吗?” 我抬头喊道。
岩龙正站在地下湖泊边打水,听到我的声音,立刻回头:“怎么了?” 他的话刚说完,第三次震动袭来,这次的震动比前两次更强烈,石室中央的石台都微微晃动了一下,青铜容器里的黑粉末洒出一小半。山魈们也察觉到了异常,纷纷从溶洞各处跑过来,围在我们身边,发出不安的 “呜呜” 声。
“是地震?” 我站起身,扶住摇晃的石台。岩龙皱着眉,走到溶洞入口处,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不像普通的地震,更像是…… 地下岩层在移动。” 他的话让我心里一紧 —— 文山属于喀斯特地貌,地下溶洞众多,岩层移动很可能导致溶洞坍塌,而这里不仅是山魈的家园,还是珍贵的祭祀遗址。
我们不敢再停留,带着山魈群快速走出溶洞。刚到溶洞外的乱石滩,就看到远处的山坡上有几块巨石滚落,砸在树林里,发出 “轰隆” 的巨响。岩龙指着山坡上的裂痕,脸色凝重:“你看,那些裂痕是新的。最近雨水太多,地下水位上升,可能把岩层泡软了,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我拿出手机,打开之前下载的文山地质资料 —— 上面显示,老林沟所在的区域属于地质不稳定带,历史上曾发生过多次小规模的溶洞坍塌事件。“如果继续这样震动,溶洞很可能会塌。” 我看着岩龙,“我们得想办法让山魈离开这里,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可山魈们似乎不愿意离开。当我们试图引导它们往老林沟外围走时,山魈首领却固执地停在原地,回头盯着溶洞的方向,嘴里发出低沉的叫声。岩龙叹了口气:“它们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把溶洞当成了家,肯定不愿意轻易离开。而且,老林沟外围没有适合它们生存的环境,到处都是农田和村寨。”
当天下午,我们返回莲花塘镇,找到寨里的老族长。老族长今年已经八十七岁了,耳朵有些背,但精神很好,听到我们说老林沟的溶洞可能会坍塌,立刻从藤椅上坐起来:“你们说的是真的?老祖宗传下来的话,说老林沟的溶洞是‘地脉之眼’,要是塌了,整个莲花塘镇都可能遭殃。”
“地脉之眼?” 我好奇地问。老族长拄着拐杖,慢慢走到神龛前,拿出一个用红布包裹的东西:“这是我们